近日習慣性地把文字放在置中的位址。
我是一個習慣性很強的人。
很容易在很短的時間內因四周的事或人而改變。
可能過了一些時間因環境改變而變回「原形」,
但一旦再次接觸就會再變回「原形」。
初中的朋友從海外回來度暑假。
讀了幾年書就會有這樣的經歷。
很自然,
又好像回到過去我們盤古「初」開的日子。
很有種,
幹了也不太想我們又玩了多少的日子。
他們說電腦時,
我看書。
過去的我又會找什麼其他事去殺掉時間。
雖然咱們仨一在,
又會說起另一人。
過去我會黑臉吧。
因為開心的記憶也快磨成粉沬,
與黑煙及塵埃一樣不受歡迎。
但我已經不知道如果說起另一人。
我已經完全對另一人沒有定義。
其實,我連定義另一人的精神也不想花。
另一人的存在,
與現在的我也好,對現在的我也好。
有意義嗎?
現在的我,
已經和那個頭上束了雙子辮的我走遠了。
考慮了很久,
還是了買仿髮型師的工作腰包。
要好好為staff這份工作作預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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